煙火氣,是偌大的人間有一盞燈為我而亮


市井長巷,聚攏來是煙火,鋪開來是人間。所謂煙火氣,是一個人在生活裡捕捉到的況味和心動,也是人間值得熱愛的萬千理由。


今天,為生活心動15次。

15個煙火氣滿滿的場景

15次為生活而心動

煙火氣是一個風和日暖的午後,於無言中生出的感動。

就像北島說的,“我拿本書,在長椅上曬太陽,心變得軟軟的,容易流淚,像個多愁善感的老頭。”



煙火氣是在春天準備夏天,是食物與時間一起醞釀出滋味。

就像木心說的,“春朝把蕓薹煮了,晾在竹竿上,為夏天的粥。”



煙火氣是很慢很慢的從前,日子悠悠長長,道路往哪裡延伸,哪裡就是家的方向。

就像顧城說的,“小巷,又彎又長,沒有門,沒有窗,我拿把舊鑰匙,敲著厚厚的牆。”



煙火氣是和喜歡人在一起做很多很平常的事,比如散步,比如靜靜地不說話,看清晨拂曉日暮黃昏。

就像海子說的,“你來人間一趟,你要看看太陽,和你的心上人,一起走在街上。”就像茨維塔耶娃說的,“我想和你一起生活,在某個小鎮, 共享無盡的黃昏和綿綿不絕的鐘聲。”





煙火氣是偌大的人間有一盞燈為我而亮,是還沒開門就聞到的飯菜香,是愛有伴侶,困有暖床。

就像韓松落說的,“對孤寂深淵中的人來說,隔壁的燈火和飯菜香,就是救命稻草。”就像汪曾祺說的,“家人閒坐,燈火可親。”



煙火氣是一種人與人之間恬淡的溫情,認不認識都沒關係,遇見了,彼此都帶著點細微的體貼。

就像殳俏說的,“小時候深夜歸家,特別害怕那些伸手不見五指的巷弄口,在那個24小時便利店還未出現的年代裡,你所能指望的,可能也就是離家較近的某個烘山芋攤或是茶葉蛋攤,一盞黃亮的燈,幾縷看似溫暖的白煙,明明知道家已經近了,仍然要上前去買點什麼,光顧一下。”



煙火氣是一些細碎的美好之物,它們就隱藏在你我身邊。

就像馬特·海格說的,“書。冰鎮啤酒。新鮮空氣。狗。馬。發黃的平裝書。綿長、深情、意味深長的吻;短促、淺淡、禮貌的吻。電影院燈光暗下來時,腿上放著一桶溫熱的爆米花。”



煙火氣是平平淡淡的流年,柴米油鹽齊全,瓜果蔬菜新鮮,還有茶、湯和好天氣。

就像白落梅說的,“我亦可貪戀煙火,殷實人家,幾間瓦房,四方小院,守著流年,幸福安康。”





煙火氣是一種取自自然的自然而然。

就像張可久說的,“山中何事?松花釀酒,春水煎茶。”



煙火氣是一種順應時節的閒適慵懶。

就像李重元說的,“沈李浮瓜冰雪涼。竹方床。針線慵拈午夢長。”



煙火氣是一種清心少欲的自得其樂。

就像林清玄說的,“秋日薄暮,用菊花煮竹葉青,人與海棠俱醉。”



煙火氣是一種歲月靜好的生活情味。

就像白居易說的,“綠蟻新醅酒,紅泥小火爐。晚來天欲雪,能飲一杯無?”





煙火氣是對生活的不將就,是認真對待每一餐飯,是把一日三餐燒出盛宴的氣勢,以犒勞辛苦的自己。

就像王安憶說的,“他們過日子有著一股子認真勁:一點不混。並且,也不奢侈。他們老老實實,一餐一飯地燒著,燒得那股濃油赤醬的味,使人感到,是出力氣幹活的人的胃口和口味。全是實打實的,沒有半點子虛頭。煙火氣特別足。”



煙火氣是嗅覺、聽覺、視覺的全方位調動,嘈嘈切切、熙熙攘攘、說說笑笑、熱熱鬧鬧,自有一種生之熱切,一種吾心安處的妥帖。

就像張佳瑋說的,“聞到魚腥味、菜葉味、生鮮肉味、燒餅味、蘿蔔絲餅味、臭豆腐味、廉價香水味;聽到吆喝聲、剁肉聲、魚販子水槽嘩啦聲、運貨小車司機大吼‘讓一讓讓一讓’聲、小孩子哭鬧聲;望著滿菜市場湧動的人流和其上所浮的白氣——呼吸呵出來的,蒸包子氤出來的——我覺得自己又回到了妥帖安穩的地方。”



煙火氣是到具體的生活中去,從無趣裡發現有趣,用自己的方式汲取能量,重新出發。

就像那些愛逛超市的人說的,“逛超市算是抵抗無趣人間的一個妙方,琳琅滿目的商品就擺在那兒,有序又多彩,告訴你要去愛,要去生活,要吃肉,要喝酸奶,推著哐當哐當響的推車,放進去紅的黃的薯片水果,最後收銀列出長長的清單,提醒你多累都有家可以回,歡迎再次光臨。”





當我們說人間煙火,說的其實是保持對生活的心動,以及對溫暖的嚮往。


如此,你也許就會明白:


為什麼“布衣菜飯,可樂終身”;


為什麼“問心無愧,人間壽星”;


為什麼那麼多人,所求不過“一屋,兩人,三餐,四季”,所願只是“有人與你立黃昏,有人問你粥可溫”





圖/視覺中國

製片人丨王興棟 主編丨王若璐

編輯丨楊瑜婷 校對丨高少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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